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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陆衍焦急地赶来,神采凝重地奉告她,平城那边来电报,说殷家出事了。
就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,大门俄然有了声音。有人从内里翻开了门。
江凌宴对她一点情分都没有。
“能不能帮我通报一声?我找江先生。”
她抛下了自负,只求能见到江凌宴。
卓茵好笑地说:“都仳离了,你还想见表哥?别在这丢人了。”
但是她并没有这个机遇。
殷舒曼看向了她。
以江凌宴的才气,必然能够救殷家!
卓茵瞪了他一眼,嘲笑说:“让她跪!把门关上。”
守门的小厮相互看了一眼,摇了点头。
殷舒曼垂了垂眼睛,声音安静地说:“卓蜜斯,我想见见江先生。”
她跪着没有动。
门外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,她不信赖江凌宴没有听到动静。
她不顾行人的打量和指指导点,只是看着紧闭的大门。
她期盼他念在四年的伉俪名份、另有她把明净的身子给了他的份上怜悯她。
刚到门口,她就被守门的拦了下来。
只是,她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