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一直都只是个口头契约[第2页/共2页]
这一夜,她先是红了脸,后是红了床单,最后倒是哭红了眼。
这一夜,他前半夜是欲望加身,热忱似火;后半夜是吞云吐雾,规复满脸冰霜。
闫谟看了她一眼,顺手拉开一把椅子,坐在桌子的另一头。现在,这不是一对佳耦,是两个赌徒。他赌她听话本分,她赌他会爱她半分。
可,即便如此,,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的瑟缩,颤抖。求求你,固执一点,喂,别哭啊,不准再哭。
“方诺雨,我看错你了,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循分守己的人。”方诺雨只觉颈间一松,猛的倒在椅子上,然后就是一阵剧咳。
他提新娘退去婚纱,脱掉高跟鞋,悄悄地揉着她酸累了一天的脚踝,再抱了她去浴室,全部过程极尽和顺。不知情的人该要遐想,这男人是多么的心疼他的妻并且那样体贴,做老婆的真是三生有幸啊!
这一边乌云翻雨,另一边倒是好天炸雷。
但是,真的太疼了。
脖子被人紧紧扣住“你探听我?谁借你的胆?”他的一双眼骤变得血红,死死盯着面前的人。
再也接受不住,却又像是等着一刻等了千百年,思苦之间,她张口要在了男人的肩,一声哭泣。疼痛刺激了男人的中枢神经,不是再要越激越勇,是如梦惊醒,抽成分开。
当爱情变成非支流,曾经的支流是否只能靠边站?
垂垂的,她悄悄笑了笑,带着些许自嘲与受虐后的变态快感。她晓得,摊牌后,她的这平生很有能够也就玩完了,阿谁男人会仗着她爱他而欺负她一辈子,可就算直到死,她还是会不争气的,苟安残喘地爱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