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.你呀,脑子可以养鱼了[第2页/共2页]
班长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,他像平常一样把同窗们都安排在车上。最后,走到我的面前,点了一根烟,说:“小贝,有些事你看开些。以你的前提,谁错过了你,谁就是傻蛋。哥要去上海看看。你……”
“班长……”我哽咽的张了张口,却不晓得从何提及。
k歌一向持续到早晨十点,大伙儿玩的都挺纵情。最后一首,班长自发的点了周华健的《朋友》,毕业后的神驰和离别的不舍两种情感相互交叉,全班四十多名流,挤在一张沙发上,唱着唱着,眼泪就流了出来。
我这大气还没来得及喘,就看到了靠在墙边的赵哈尼。
上车后,我们都没有说话。仿佛在这之前的热烈只是一场富丽的幻觉,还没有来得及保藏,就已经闭幕。
班长见我哭了,镇静的拉着衣袖,在我的脸上蹭了蹭,说:“傻丫头,别哭了,今厥后上海,记得给我打电话。到时候,哥请你吃好吃的。”
我停下脚步,站在镜子前,天然的理了理头发,目光落在田欣欣的脸上,故作安静的说:“欣欣,你这是夸我呢?还是妒忌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