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[第4页/共4页]
谈静说到这里的时候,感觉本身的手在微微颤栗,仿佛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那本日记。谢知云心细,固然写日记,却把日记放在一个特别的处所,谈静都不晓得妈妈有写日记,母亲归天好久以后,她在清算家里的卫生的时候,不测埠从虾酱坛子里,发明了这本日记。
或许是因为她的无私,以是母亲向来没有跟她谈过这方面的题目。母亲就像个真正的未亡人,孤零零单独拉扯着她长大。
真正引发谢知云对聂东远思疑的,就是聂东远跟港商的几场官司。港商感觉聂东远重新出产的保健饮料,不管从口味和服从上,都非常像他们花巨资买下的保密配方饮料,以是他们思疑聂东远操纵权柄,获得了保密配方。但是本来的保密配方办理是非常严格的,只要厂长、书记、技术科的配方办理员三小我晓得。书记已经退休,并且脑溢血中风,光阴无多,在病院挨日子罢了。本来老三厂的厂长早就被港商挖角,到港商公司任职,拿着当时很高的薪水,也不太能够保密。配方办理员就是谈少华,他在收买前就车祸身亡,那以后保险柜的钥匙就只要书记和厂长有。
谈静的内心乱糟糟的,一小我搭公交回校园,包里另有一个纸袋,是聂东远给的香港那套屋子的房契。他说:“这不是给你的,是给你妈妈的。”谈静想到母亲最后躺在病院的景象,就忍不住想要流眼泪。父亲归天十几年,她对爸爸的印象已经淡化得如有若无,只是家里墙上挂的一张百口福,还是她周岁的时候拍的。照片里的父亲是个端倪清俊的年青人,她对父亲的全数印象,也就永久定格在照片的阿谁影象上。十几年畴昔了,妈妈没有再嫁,她风俗了和母亲一起糊口,向来没有想过,母亲会不会有再结婚的设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