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7.三罪并罚，留全尸[第4页/共6页]

好笑，觉得穿一身金色铠甲就是金甲卫了么？

这时，内里俄然有一个小寺人跑出去，大声说道：“皇上，那天跟娘娘一起失落的产婆抓到了！”

陆离站起家来，走到她的面前：“晓得朕为甚么叫他们来吗？”

陆离下认识地往她的胸口那边看了一眼，冷声道：“确切看不到。如果看到了，朕也不会直到本日才看清你的真脸孔――你说得没错，最对不住阿鸢的人，恰是朕本身。”

陆离讨厌地避开她的目光，嘲笑：“毓秀宫的小寺人胡明宗，三年前曾接受过你的恩德，对吧？”

程若水神采微变。

陆离背回身去，沉声道：“朕用不着你帮手，也不想当甚么‘明君’。你最好祷告阿鸢安然无事，不然你所做的那些事，朕不敢包管不连累国公府。”

苏轻鸢回到床上躺下，讽刺地勾起了唇角。

念姑姑迷惑地看着她：“如何？”

陆离向他摆摆手，仍然看着程若水：“你们分开芳华宫以后，阿鸢立即就去了御书房，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？”

程若水打了个寒噤，忙跪了下来：“臣妾一贯喜好素色的。皇上若不喜好，臣妾归去换过就是了。”

几个小寺人齐齐跪下，此中一人立即大声叫道：“娴妃娘娘，您可要救我们啊！当初您说好了的，只要我们制造一点混乱、拖住时候让金甲卫不敢等闲出宫去，这就是天大的功绩了――现在功绩没捞着，反而要被杀头，您可不能不管我们！”

陆离顺手一甩，嫌恶地将她丢了出去：“没有？朕来问你：寺人造反，目标安在？莫非一群宦官还能改朝换代不成？何况要造反就该闯进朝乾殿去拿玉玺，而不是在后宫里大吵大闹！你倒说说看，他们挟制你和静敏的意义安在？”

陆离看着她，仿佛有些怜惜：“本来这就是你暗害阿鸢的来由……你要当皇后？你的心上人不要了？”

两人一起说着，越走越远。

她真的差一点就要信赖了，如果那两个兵士没有画蛇添足地返来唱这一出戏的话。

陆离烦躁地站了起来：“跟她一起消逝的另有阿谁产婆――奇特的是，产婆的家人也都平空消逝了，你感觉这普通吗？”

“把人带出去！”陆离向外喊了一声。

两人面劈面坐着，沉默了半晌，陆离低头看着案头的几本奏折：“还是没有动静。连反贼的尸都城已经找到了，唯独她……她就像是平空消逝了一样，连半点儿陈迹也没有留下。”

陆离进了门，只要两个新来的不着名的小宫女无声地行了礼，奉上茶来。

苏轻鸢甩开她的手，回身回房。

小门路立即同几个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丢了出去。

程若水神采微变：“皇上，这是何意？”

程若水咬住唇角，瞪大了眼睛。

“请她出去吧。”陆离眯起了眼睛。

程若水一惊，仰起了头：“甚么火药？臣妾不明白！”

陆离怠倦地靠在软榻上，冷声道：“该鞠问的，朕已经问清楚了。你若感觉冤枉了你，无妨叫他二人当着你的面再招认一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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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父亲他……”程若水立时又瘫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