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7.三罪并罚，留全尸[第4页/共6页]

大义灭亲的事，他白叟家也不是没做过！

陆离顺手拿起一本奏折在手中把玩着，嘲笑道：“驿馆的事只是其一，你若要狡赖，无妨连第二件事也一起解释一下：反贼攻城那天，是你带着北燕和靖公主来了芳华宫，跟阿鸢说了好久的话，对吧？”

“把人带出去！”陆离向外喊了一声。

段然牵着陆钧诺的小手从内里出去，皱眉：“好端端的，你又到芳华宫来做甚么？睹物思人？”

念姑姑忙笑道：“哟，这是谁家的女人？生得倒真是水灵！”

程若水一贯安闲，此时“死”字当前，也不由得腿软了：“皇上……”

念姑姑点头哈腰，笑得近乎奉承：“懂懂懂！我们都是本分人家，现在如许的年景，绝对不敢放生人进门的，官爷们存候心！”

段然立即伸手把他捞进了怀里：“不错，就是这个坏女人！她差一点炸死了你的母后，又害得你的母后悲伤难产，存亡不知――当然更首要的是，他还差一点炸死了你的徒弟！”

小门路立即同几个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丢了出去。

“喂，为甚么徒弟就不提了？！”段然感觉非常委曲。

陆离向落霞点了点头，又嘲笑道：“二罪并罚，已经充足你死几次的了，这第三件事，你还能抵赖吗？”

程若水的声音立时顿住了。

陆离眯起眼睛，嫌恶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你不必作出这幅模样来。朕一向晓得你是与众分歧的，但是你心术不正，脾气表面再如何与众分歧，也不过是一株形貌奇特的香花罢了。”

“徒弟就不提了，害我母后的人，该死！”陆钧诺气愤地跳了起来。

程若水一惊，仰起了头：“甚么火药？臣妾不明白！”

对方明显是太急于让她仇恨陆离了，为此不吝编出那么长的一篇废话来，只为把这两个词反复给她听。

“你想多了，”陆离嘲笑，“朕已把你的罪行列出来，跟那些主子的供词一起送到国公府去了。如果定国公看了那些供词以后仍然挑选护短，朕也无话可说。”

陆离站起家来，走到她的面前：“晓得朕为甚么叫他们来吗？”

“为尊者讳”是大家都晓得的事理。她是南越的皇太后，哪怕犯了谋逆大罪，也只能宣称暴毙悄悄正法，哪有如许大张旗鼓昭告天下的？陆离再蠢，也不会在青史之上给本身留一个不义不孝的罪名！

如此过了足有一刻钟的模样，程若水俄然站了起来：“皇上真的要杀我？甚么时候行刑？”

段然认得，那是前几日宫里趁乱造反的寺人当中带头的几个。

“等你哭够了的时候。”陆离转了过来。

程若水昂开端，跪直了身子：“皇上要逐我出宫？我进宫未满半年，平日又没有失德之处，你没事理摈除我！何况现在战局未平，恰是用人之际，我父兄一贯对你忠心耿耿，你这会儿把我逐出去，莫非不怕我父兄背叛吗？”

“皇兄，是这个女人害了母后吗？”陆钧诺眨眨眼睛，脆生生地开了口。

段然缓缓地走畴昔，在程若水的面前蹲了下来：“竟然是你？我们知书达礼的程三蜜斯、端雅崇高的娴妃娘娘？难怪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，你的手腕够狠的啊！陆离在北燕驿馆埋火药这么奥妙的事你都能探听到――你等阿谁机遇等了好久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