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7.世子爷钻狗洞[第5页/共6页]

苏清嘉大惊：“她……母亲她支撑父亲造反？但是四妹和皇上……”

这时，俄然有一兵士从远处飞奔而来：“将军，方才抓到一名特工，吵着要见将军，说是来给您送信的！”

苏清嘉当场打了个滚，躲过了椅子，却终究没有躲过紧随而来的一只茶壶。

他快步走了出来：“父亲……”

急怒之下，他胸中郁气更重，一时竟支撑不住，“哇”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。

十五年……不，已经是第十六个年初了，苏翊千万没想到，本身此生另有见到这笔烂字的机遇。

苏翊往中心的皋比大椅上一坐，“呵呵”地笑了两声：“这不是程家公子吗？如何绑上了？”

程昱仍然跪在地上，低着头，并没有筹算辩驳他这句话。

“士可杀而不成辱”的贤人弟子、诗礼传家的定国公府，世子爷钻狗洞出城？

程昱点了点头：“是苏伯母写的。”

“父执……”程昱红着脸，讷讷开口。

没错，他们不晓得。

大学士卢阁老咳了一声，笑道：“君子以‘仁’治天下，定国公好歹也是世代的诗礼世家，动不动喊打喊杀的，成何体统！”

程昱从袖中摸出一封信，颤颤巍巍地递了过来。

程昱脸上一红，又解释道：“就算侄儿曾有非分之想，现在也已时过境迁——总之，见太后精力尚好，我便退了出来……”

众将领一个个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去，谁也不敢吱声。

“你来干甚么？”苏翊瞥见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
拿着这封手札，苏翊俄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
四目相对，两人同时笑了起来。

铁甲军死伤七万不足，粮草烧毁六成以上，军心大乱；出城偷袭的三万护城军几近毁灭，主将骆川带领仅剩的三千余人杀出重围，投奔落云城去了。

血腥味浓得呛鼻子。

众将没体例，只得拖着颤抖抖的腿，慢吞吞地蹭了过来。

巡守的将士们一向重点盯着的处所就是城墙，这么多人缒城而下，他们不成能看不到的。

程昱仿佛被他压服了，喟然叹道：“太后本来叮嘱过我，不准同任何人提及的。只是这件事，侄儿感觉父执有资格晓得——苏伯母在宫中，现在常与太后见面。太后的巫术，恰是苏伯母亲身教的。”

那参将幸运躲过了这一剑，跪在地上不敢再说。

有些将领已经信了，却不敢说出口，只是内心悄悄地打起了退堂鼓。

小门路亮开嗓子喊了一声“退朝——”。

持续多日严峻压抑的氛围终究舒缓了很多，朝堂上第一次响起了畅快的笑声。

苏翊有些不耐烦：“好了！你们蛇鼠一窝，没一个是好东西！你还是痛痛快快地把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说出来吧！”

“妾居宫中，与昭帝朝夕缠绵逾月，恩爱已深。十五年来思之念之，情思弥笃，只恨相逢太晚也。”

以是他尽力地爬了起来，膝行向前：“父亲息怒……”

“滚！”一把椅子劈面飞来。

小兵游移着：“但是……那特工自称是定国公府的世子爷，还说跟咱家……跟咱家四蜜斯友情匪浅……”

中午之前，战报传来。

钻狗洞？

苏翊皱了皱眉头，沉下脸来：“明人不说暗话，程贤侄就直说吧——陆离那小子派你出来求见老夫，意欲何为？昨夜他送了老夫这么大的一份礼，是向老夫讨回礼来了吗？你大可归去奉告他，三日以内回礼必然送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