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再临台北[第2页/共5页]

蔡元定有些冲动，“大人是说给我放假，让我回家看看？”

三天后，船队持续北上，到达淡水港。间隔前次分开台湾已经一年半，淡水河右岸，八里坌山下，淡水堡炮台向舰队鸣礼炮9响，这是台湾这段时候第一次见到来自金城的声援舰队。

林同文点点头，没有说话。这是守序与他筹议好的，4艘船必定不能确保湄公河的飞行安然，开端阶段只能用来侵占和利用必然的查抄权。

12月9日，“在这堡垒上及其山下看到别离发射5、6、9、十二及十四磅铁弹的十七门荷兰炮，以及四门手炮，大部分已因气候而腐蚀了……”

……

山洪和海潮倒灌是淡水河面对的首要灾害，大水会腐蚀河岸，风险很大。台南的那些河现在不需求修河堤，因为修了也没用，几年就被冲毁。而台北淡水河则还是能够抢救一下的。

“不是放假，”守序瞥了他一眼，想要探亲假现在可没门。“你把淡水堡司令的职务交卸给副职，选一队兵士跟我走，此主要给你加加担子。”

守序夹起一片山竹，问道，“元定，还记得在阿卡普尔科时，我对你说了甚么？”

“你此次返国，核心目标是甚么？”

“台北镇，大人。梅登总督用了您打算中的核心都会为这座集平静名。”

冷应澂点点头，坐下与同僚一起参详如何征发人力。

守序笑了笑，“我不会参与东林党和阉党之间的游戏。”

加列船在外海飞行有些勉强，守序不得已半途在澎湖妈宫澳停靠休整。澎湖列岛最高的岛屿形如台面，妈宫澳被这些岛屿围的很好，完整遮挡了海上的大风。海湾水深8寻至9寻，正合适帆船锚泊。妈宫澳有两座小港，四周本来能看到一些中国渔民，但他们都在守序舰队到达前跑了。

海述祖派了一个族侄任三亚巡检分司的巡检。榆林港内澳与外海之间的出口只要400米，航道东边正在修建安游堡，安游堡是一座三角棱堡，堡垒中的加农炮能够完整覆盖全部收支榆林内澳的航道。

台湾的河道均发源自中心山脉，团体特性是落差大，季候性强，汛期流速很快。因为山洪频发，河岸在激流冲刷之下，倾塌征象比较频繁。台湾大多数河道不但没有通航代价，并且因为频繁改道，对农业出产的影响很倒霉。

林同文对守序说，“已经按你的要求，遴选了桨手。没有患过寒热重症和其他疾病。”

长艇队在台北镇调头返航。

“把后江扶植成我们的大粮仓。”守序握紧林同文的手。

守序和蔡元定带着一队卫兵换乘长艇，升起帆船，驶向淡水河上游。夏天也是台北疟疾多发季候，守序不筹算登岸，就乘着长艇沿淡水河上溯看一看。

临走前，守序把蒂奇与一个卫队排留在了后江府，他已经任命蒂奇为后江戒备营的营长。在朝卫队现在只剩下孤山的印第安排和林出勇的切支丹排，一共70多人。

守序摆手表示无妨，他此次北上比较低调，船上没挂他的提督将旗和逆戟鲸纹章旗。他指着荷兰商馆中间停靠的2艘亚哈特船，“那两艘荷兰船都是去日本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