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瞿式耜的家书[第2页/共3页]

“别山，那你谨慎些。有事随时叫我。”

摊开空缺的奏折，瞿式耜将钱谦益的报效之情上报给天子。

瞿式耜将内容牢服膺在内心，用烛火点着了信纸。这封信实在太首要了，毫不能有任何闪失，只要烧掉才保险。

挥手赶开曹烨，李元胤问道：“父亲，我们接下来该向那里进军，桂林还打不打？”

远处街道传来一阵动乱，成栋皱眉，对养子李建捷道：“去看看，如何回事。”

费雷拉：“好吧，那桂林城就只要卢卡斯和我的军队。人数太少，我们得裁军，而裁军需求钱。”

“日月终蒙天不雾，国土破裂地偏寒……”

家书是个不测之喜。

“……乙酉七月十四日，虏兵破城，劫掠罄尽。嗣后，虏清查产业，奸胥猾吏，追索诛求，假贷既苦无门，典卖亦以告竭，不唯田房籍没，并先世所遗一二图书。画卷，售易一空……”

瞿式耜对钱一点体例都没有。全广西省一年正赋折银不过11万多，只要南直隶姑苏府吴江县的一半。一省只抵苏南半个县，何况瞿式耜能节制的只要桂北几个府，所获更少。桂林地盘快被刮洁净了。

瞿式耜不是第一次读宗子瞿玄锡的来信了，每次翻开都会潸然泪下。

“起来吧，你不会死。”

李元胤想了想，“父亲，建捷说的也对。我们用打桂林的名义撤慢一点，佟养甲只要300兵，说不定他就……”

“父亲？”

李成栋带了带马缰，俄然有些意兴阑珊，“算了，放他走。”

“停止。”

张同敞是名臣张居正的曾孙，拜入瞿式耜门下不久，暂未入教。

“教员放心。”

鞑子总兵杜永和没沿西江干流去浔州打陈邦傅，却沿容江上溯奔岑溪来了。

瞿式耜回到衙门，接过妾顾氏煲的汤，喝完却不急着睡。瞿式耜纳妾是在入教以后，他只是个浅信徒。

……

城外有一些被轰碎的人马尸身，那是明天来骚扰的一小股附属于李成栋的军队。

李成栋大兵压境，桂林城一日三惊，瞿式耜将办公地点搬到城楼上，如是已有一周的时候。趁着克服，是该归去歇息下了。

“建捷，”李元胤打断了义弟，“永历天子没在桂林逗留，半个多月前就去了武冈，那边是孔有德的进犯地区，不关我们的事。”

“父亲，就是这厮在拆台。要杀了吗？”

信中，钱谦益给瞿式耜阐发了复国的“全着、要着、急着。”钱谦益远隔万里，这封信实际上是写给永历天子的，信中钱谦益还镇静地流露，他胜利策反了建虏姑苏提督吴胜兆。现在江南空虚，吴胜兆所部是建虏在江南最大的一只野战军队。金山等地的残存明军权势也一同参与出去，沈廷扬承诺率舟山明军在海上策应。一旦起事胜利，东南半壁将为止震惊，光复南京也不是期望。

瞿式耜心中一片萧索，“吾尽吾心，吾尽吾职。”

“托马斯，你感觉只靠我和卢卡斯，能撑到阿谁时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