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[第3页/共3页]

小孩点头：“他把我的衣裳喷脏了，浆洗衣裳，两文钱。”

李策来了兴趣，笑着说：“你要钱做甚么？”

这条路上人很多，另有很多古刹，卞唐是个开放的国度，各种教派都有，有驯良胖胖的佛陀，有美艳动听的水神，另有额头画着符咒的降神。幸亏这里民风浑厚，毫不会因为你信如来佛祖我信洛水女神而脱手冒死。楚乔一起走来，收到了很多信徒塞给她的木牌，就仿佛是当代的传单一样。

小女孩持续说：“有一天，王子的国度被人灭了，父亲母亲兄弟姐妹都被人杀了，王子流落街头，碰到了标致的美人，美人救了王子，他们就相爱了。”

面摊家的小孩听到声响，一溜烟的跑出来，楚乔连她的模样都没看清，她已经一头扎进人群中了。只可惜她年纪幼小，最多不过七八岁，个子矮又很瘦，几下就被挤出人群，摔在地上，顿时张大了嘴哇哇大哭起来。

“啊！”楚乔眼梢一跳，心俄然凉了大半截。

李策笑着摆手，说：“没甚么，没甚么。”

楚乔瞪了他一眼，低头吃面，就听梨园阵容起来，敲锣打鼓中，有人扯开嗓子唱了起来。调子很好听，嗓子也很好，只是说的是卞唐的方言，调子奇特，楚乔大多都听不懂。李策却竖起耳朵仔谛听着，可还没听完一段，俄然转头，将一口茶都喷了出来！

楚乔点头：“不会，你会吗？”

“那你听得懂吗？”

“眼睛看不见，别的就好用一些。”老板娘一笑。

楚乔点头。

“闻到您身上的玉兰香了，还是新奇的，想必是刚摘下来的花骨朵。”

李策高兴地指着这株海棠，说道：“这树真好，转头让人移归去。”

“天然听得懂，”小孩看着楚乔，迷惑的说：“你听不懂？”

李策眸子一转，探手入怀，然后捏着一大把银票，到中间的小摊换了一堆零散的铜子，用衣衫的下摆兜着。他笨拙地爬上杂耍中间的一处台阶，站在上面，大声呼道：“送钱啦！快抢啊！”然后就大把大把地将铜子撒了出去。

“有啊，”李策一边吃一边说：“常在河边走，哪有不湿鞋？”